老者给予她莫大的好处，也带来了莫大的麻烦，至少是现在的她难以解决的。
想一想细节，想一想细节。
老者将炼药之术交付于她的时候，所使用的姿势，以及曾与她说过的话语。
他们都托付给凤卿婉许多无法拒绝的东西，而且对凤卿婉有巨大的好处。
缺点就是，必须经历一场试炼才能将东西据为己有。
她现在还算是很弱的阶段，老者要是想杀死她，完全不用耗费太多功夫。
可问题是，老者不仅不想害她，还想帮她。
帮她的同时也扔下了一个烂摊子，好处也是她无法拒绝的。
这里的人真难琢磨，要杀人也不给个痛快点的，问题是他们就是想让你好，却又变着法的折磨你。
凤卿婉的情操不是特别高尚，并非那种不吃陌生天降馅饼的人，而是有便宜就占，对自己有益处的事情就要统统做尽的类型。
虽说还有基本的节操，若是敌人采用羞辱的方式给予她一些好处，她是会断然拒绝的。
但神兽也好，老者也是，他们都不算是凤卿婉的敌人，反而更像友军。
这就造成了凤卿婉现在进退两难的境地。
她想出去，又不知这个试炼到底是为了什么，要如何才能通关。
这就跟游戏的主线任务一样，突然找不着头脑，断了线索的感觉。
最主要的，慕白也陷入了沉睡，唯一有战力的烨冥现在正处于昏迷的状态，她能真正使用的只有自己的身体。
...所谓报酬越高，代价就越大，说不定就是这个意思吧。
她现在甚至想撕了这些书试试看，可又下不去手，毕竟都是那位老者交付的炼药之术，撕了一本就没一本。
现在，她想判断的有两件事情。
第一件，也是最重要的事情，就是这个幻境究竟有没有灵魂操纵，是老者设置的考验，还是老者交付的炼药之术另有其人，有自己孕育而出的灵魂。
其二，便是从这里出去的方法。
她现在没有任何资本获得属于炼药之术的信息，主要还是因为她自身无法修炼灵力的缘故。
原主本来也算是天骄，却遇见了召唤书没有天生契约灵兽的事儿，这才被称为废柴。
而灵力与召唤通常是不能同修的，可凤卿婉并没有召唤书，也就是说不算正统的召唤师，修炼灵力不会遇到冲突的现象。
没有灵力，注定会在凤栖国受到阻碍，顶多只是在肉体算是中上一列，无法踏入真正的“隐世高手”一层。
而现在，凤卿婉也是因为没有灵力被困住了步伐，在幻境止步不前，还不止一次。
她能倚仗与慕白契约后的益处感知灵力，却无法准确的感知清楚，比起慕白来差远了。
甚至，她察觉到的时候，不会第一时间发现这就是灵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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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能确定的是，这个“空间”没有太多灵力波动的现象，老者设下的幻境和考验，是不太可能的，只是在怀疑的行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