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十日中整条街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,话说那日凤影拿着寒铁令找到寒兮要一百万两银子,寒家乐的跟什么似的二话不说便给了银子,末了还问自己够不够多,最后凤影得出一个结论,自家主子是奇葩,认识的朋友也都是奇葩,哪有人被明抢了这么一大笔银子还如此高兴的?
十日后的这天正午,凤潇雨第一次迈出了后院。沐浴梳洗一番之后,便差人召了在外打理的凤影和凤隐回来。凤影一进门见了凤潇雨便开抱怨:“门主,属下与隐好好的两名暗卫活脱脱的被您当成小厮来用。”如此傲娇的语气惹得凤潇雨一阵轻笑,她不知何时凤影也这般可爱了?忍不住踮脚紧紧的抱住凤影,凤影被凤潇雨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不轻,一双大手放下也不是举起也不是,凤潇雨呢喃道:“影,还好有你们。还好有你们……”不然我不知道还可以相信谁。
感受到怀中人的酸楚,凤影知道凤潇雨在说,对于她来说自己与凤隐是她可以肆无忌惮信任的人,一种亲情油然而生。便伸手去揽凤隐,三人久久抱在一起谁也不曾撒手,惊呆了府中的下人。
三日后,烟雨阁。
“你听说没有,城中新开了一座惊鸿阁,那里面的吃食、物件、姑娘有生之年你要是得见其一,就是死也值得了。”一个脑满肠肥的公子对着一位尖嘴猴腮公子炫耀起来。
尖嘴公子不以为然道:“我怎听说那惊鸿阁精妙之处不单止这些凡夫俗子看到的表面,那机关装置、舞台布景设计之巧妙,舞姿曼妙、歌曲谪仙都是人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过的呢,据说这都是惊鸿阁阁主亲自设计的。”
“切,说的你好像去过一般。”胖公子一脸鄙夷。
“在下刚好有朋友得见一二,改日定让他引荐一番。”尖嘴公子自豪的说。
“哼,听说那惊鸿阁搞的是贵宾制,能进入其中的非富即贵还要那阁主看着顺眼方才批准成为贵宾,而这贵宾也是按消费档次安排在不同的楼层。你那朋友即便去了也是在最底层吧。”胖公子愤愤的说道。
对面的白衣男子收回心思不去理会对话的二人,温润开口道“袭月。”
“属下在。”身后一袭黑衣头带黑纱遮面手握宝剑的女人上前一步。
“探探惊鸿阁。”说罢起身离去。
站在二楼的花闻一直盯着白衣男子目送他离开,嘴角微勾,终于来了吗?
袭月跟在白衣男子身后,离开烟雨阁范围内才开口道:“花闻如何处置?”
白衣男子回眸一笑,笑容和煦如春温暖了大地。“暂且,留着吧。”
二人步行穿过两条街来到惊鸿阁,花闻换了衣服翻墙出了烟雨阁也奔了惊鸿阁来。白衣男子与袭月刚要迈步走进惊鸿阁便被满脸横肉的护卫拦了下来,“二位麻烦出示贵宾卡。”白衣男子暗自好笑,看来这惊鸿阁阁主的品位到不似外界传闻那般,且看门口这两个满脸横肉的护卫,倒也找些样貌端正的人来罢,难道这惊鸿阁主有特殊爱好?
“敢拦我家主人。”说话间袭月剑已出鞘朝那说话的护卫刺去,再看那护卫竟不闪不避,硬生生的看着袭月刺了自己一剑。奇怪的是,袭月这剑只抵在了那名护卫的胸前,并没有刺穿他的身体,护卫只是微微吃痛甚至连一滴血都没有流。
“袭月,不得放肆。”白衣男子一声斥责,复又对护卫说道:“下人甚鲁莽,本公子代她向你赔礼。”那笑容任谁都无法拒绝。
远处的的花闻一声冷笑,好个能说会道,让人无法再追究。试想刚才那名护卫若是没穿着护身的铠甲,现在说话间的怕就是一具死尸了,向一具死尸道歉还有什么意义。
不过护卫的话着实让在场的几人和围观的百姓一惊,“无妨,这位公子请放心,我只会一些防御之术并未习任何武功。阁主交给属下的任务是,但凡没有贵宾卡的宾客不许进门,所以任凭你砍打我都不会还手,更不会让你们进门。”白衣男子、袭月、花闻都因这番话陷入了沉思,这是何等的心机。白衣男子打眼色示意袭月,袭月便道:“好!既然如此,我倒要试试,是否真砍杀你去你也不会让开!”说着便提剑直冲护卫而去,而那名护卫则是慢慢的紧闭双目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。
“且慢,”从惊鸿阁内走出一名男子顺势接下袭月的剑,转身便对护卫说道:“你这厮这般糊涂,逍遥城主大驾光临怎得被你拦在门外了!”此话一出,众人皆将目光锁定在白衣男子和袭月身上,谁人不知如今夜国与逍遥城开战,大战在即这逍遥城主跑到夜国边关来,怎能不引起围观呢?白衣男子收起了一惯的笑容,眸子微缩紧紧盯着说话的男子。
“在下经年,逍遥城主里面请。”说着便引着逍遥离、袭月往惊鸿阁去,此时逍遥离第一次感觉到自己骑虎难下,只得随着经年走了进来。原来经年那边查探到花闻的消息以后甚是担心凤潇雨,于是自己赶来送信。刚巧惊鸿阁开业在即,经年就留在了加沁城帮忙打理惊鸿阁。
这边花闻瞧着逍遥离一行人进了惊鸿阁,便来到门口麻烦护卫给凤潇雨传了话,让她给自己也弄个贵宾卡玩玩。凤潇雨爽快的叫护卫领着他办理了贵宾卡,看着楼下各怀心事的几人,好戏,就要开场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