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4点左右的时候,沫沫提出了告别。
她这次让苏小雅送送她,苏小雅当然非常乐意。
走到了楼下后,沫沫的脸色忽然变得悲伤起来:小雅,我真的很伤心。
苏小雅吓了一大跳:沫沫,你怎么了
沫沫一双如洋娃娃一般的眸子看向苏小雅:小唐的男朋友就是mg帝国总裁乔澈,你都不告诉我,还要我从报纸上才得知。
苏小雅非常内疚:沫沫,不是这样的,因为爸妈说乔澈哥哥的身份特殊,要我不要乱说,我才你不要生气好不好。
沫沫语气放低了:那你以后不要瞒着我了,我们是好朋友,应该做到坦承的。
苏小雅重重点点头:沫沫你放心,我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。
沫沫眼眸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,那笑意就如同蜻蜓点水,很快就消失不见。
乔澈晚上准时出现在苏家。
还有没有饼干。乔澈一开口问的就是这个。
没有,怎么了苏小唐一脸疑惑。
她下午可是给了乔澈很多袋饼干,足够这个男人吃几天了,怎么这个男人这会又问了。
苏小唐的眼皮一跳,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果然乔澈开了口:都吃完了。
苏小唐:
她无力抚额,她真没有听错吗
都吃完了乔澈都吃完了
那是几天的量啊乔澈一个下午全部吃完了。
你是不是没有工作就坐在那里吃饼干苏小唐问道。
否则那么多怎么可能一下午就吃完了。
是边吃边工作。乔澈纠正苏小唐的说法。
苏小唐反正觉得都是一个意思。
你还要做饼干给我吃乔澈理所当然道。
苏小唐点点头又摇摇头:可是没有材料了,明天吧,明天我去买。
我要保罗送来
我还是去买吧,反正在家也没事。现在苏小唐又没上班,天天坐在家里也无聊,正好借着买饼干原料可以到处去走走。
那今晚去,我陪你去。乔澈下意识说道。
正好他也可以和苏小唐去走一走。
苏小唐也没反对。
晚餐乔澈没有吃多少。
虽然可以边看着苏小唐边吃,但这些东西毕竟不是苏小唐做的,还是不如苏小唐亲手做的好吃。
苏小唐见乔澈没吃多少本来还想煮完面条给这个男人吃的,可想到这个男人下午吃了这么多饼干还是作罢了。
等吃完饭后,乔澈就带着苏小唐往附近一家精品超市开去。
看着车窗外不停倒退的景色,苏小唐心思一阵恍惚。
自己已经多久没和乔澈去逛了。
这时乔澈忽然一只手握住了苏小唐的左手。
苏小唐下意识想要抽出,可乔澈却握得紧紧的。
别闹,在开车呢。哪有人一只手开车的。
不,我就要握着你乔澈的语气充满了霸道和高高在上。
苏小唐无奈,想着路上也没多说车,就由他了。
很快超市就到了,乔澈握着苏小唐的手下了车。
自然他们出现,引来不少人侧目。
乔澈的长相天生就让人为他侧目,而苏小唐现在也算是有一定知名度了。
先是唐诗琼直指她破坏了自己的婚姻,后来乔澈亲自认爱,不少人都认识了苏小唐。
有不少窃窃私语传入了苏小唐的耳中。
天啊,那个好像就是苏小唐,她身边的人是谁啊,好帅啊。
不会就是乔澈吧,不是说乔澈公开认爱苏小唐吗,肯定就是乔澈。
靠,真是帅到爆炸啊,早就听说mg总裁帅出了天际,还真不是假的。
这个苏小唐还真是好命啊,这么帅的男人都是她的了。
苏小唐听着这些话叹了口气,颇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。
跟着乔澈真是自带光环啊。
原来她出门,有路人认出了她,那些窃窃私语都是讽刺和不屑的,如今竟然都变成了羡慕嫉妒。
这还真就是乔澈的魔力啊。
这边他们走到了烘培物品的摆放区,苏小唐挑选了一些烘培材料就匆匆和乔澈走了。
她白天自己来还好,虽然有些目光投射在自己的身上但也不算多。
这会和乔澈来,简直就如同站在了舞台上,接受万千观众的瞩目。
怎么那么快,我还想和你再逛逛乔澈意犹未尽,嗯,他已经很久没和苏小唐逛街了。
苏小唐干笑:下次挑个没人的地方。
没人的地方乔澈瞬间眼眸一亮:苏小唐,你的姨妈走了
苏小唐:
这个男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啊。
没有。苏小唐说道。
乔澈的眼眸里的光彩瞬间黯淡下去,他恼怒地瞪着苏小唐:那你说挑个没人的地方
乔澈还以为,昨晚的树林没去成,今天苏小唐的姨妈走了,要和他相约一次野战。
苏小唐无可奈何:我是说我们去没人的地方走走散散步啊,没人干扰。
乔澈奇怪地看着苏小唐:去某种地方难道不是最适合做那些刺激的事,怎么会是散步
苏小唐无语地看了乔澈一眼:乔澈,你太没有情调了。
乔澈的脸立马绷紧了:我没有情调
当然苏小唐认真说道。
难道两人人走在寂静的地方散步啊聊天不是很好吗,怎么这个男人满脑子就想些羞羞的事。
乔澈黑眸立马闪过一簇光亮。
这个蠢女人竟然说自己没有情调,让他就要做一件有情调的事给她看
这么想着,乔澈也没心思和苏小唐继续对话了,他开车送苏小唐回去。
由于怀着心思,一路开车他都没说一句话。
苏小唐以为乔澈生气了。
快到楼下的时候,她忍不住问道:乔澈,你生气了
乔澈黑眸瞪了苏小唐一眼:我有那么小心眼吗
苏小唐心里暗暗吐糟,这个男人一直就是这么小心眼的啊,难道他自己都不知道吗
苏小唐下车后,乔澈照例也跟着下车,他把苏小唐送到了家门口。
临别的时候他又在苏小唐额头上吻了吻。
感受到额头上的清浅一吻,苏小唐唇角微勾起来。
她想,乔澈还是越来越君子了,现在只是这么清浅吻吻了。
她哪里知道,乔澈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