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靖洋坐在床头,懒洋洋地斜靠在墙上,笑道:“你不跟我走,我怎舍得离开?”
雅容有点窘迫地含着胸,不让她胸前两点太过明显,手上的胸罩早被她收在身后,来到他旁边说道:“无赖,起来,别坐我的床。”
伸出一只手想把他拉起来,谁知他一用力,拉她过去,反将她压在身下。雅容躲在背后的手被自己的身体压着,真是自讨苦吃!另一只手顶着他的前胸,愤然地看着他。
不知是否是大家都禁了一段时间,身体又都记住了对方的味道,突然的紧密接触,都让大家有点晃神,身体都情不自禁地暗地里起了丝意料不到的反应,让大家都有点措手不及。
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?呜呜呜,要她因为他的英俊皮相,没几秒,就这样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,她不服呀!
赵雅容很媚地笑道:“贾总,你全身臭烘烘的,不如先去洗个澡好吗?”
既然改变不了老虎吃羊的结局,那拖延点时间,使用一下缓兵之计,也许有用呢?
专家不是说,男人洗澡后的什么欲望会减低吗?也许等这只色狼洗完澡,他就不再对她的身体那么渴望了。
靖洋听完她的话,情不自禁地去嗅自己的体味。
其实,他身上带着淡淡的洗衣液柠檬香味,身上也无汗臭味,是非常清爽,让人舒服的一股男人体味。
靖洋还在半信半疑之际,雅容接着道:“你那床不知睡过多少女人,但我这张床,可没男人睡过。现在你是第一个,你也不忍心把我的床弄脏的是吗?”
“我是第一个?”这下,靖洋还是有点感动了。
“嗯,也是唯一一个进我这睡房,还睡我张床的人。”
这唯一,第一还是让他感到自豪的事情。
他有点不情愿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,说道:“好吧,那给套衣服我换。”
雅容暗自松了口气,笑道:“我这里哪会备有男人的衣服,你以为我是什么女人?”
见靖洋想拿来做推搪不洗澡的理由,她又急道:“你自己去挑套睡衣吧,以你的身材,我建议你穿件睡裙。”
见着靖洋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裙,雅容憋着笑不敢发出声音,怕自己一笑,他就会立即发脾气扔下睡裙,直接睡上来。
望着他出去了,即使还没见到他穿上睡裙,她已忍不住笑出了泪。她爬到床内侧,躺下闭上眼,想着一会他上床的时候,有什么办法能把他打发掉。
她想着办法,但眼皮却越来越重,最后阖上沉沉地睡去。
37、一子错满盘皆输
洗完一个冷水澡,靖洋体内的躁动已去了大半。穿着睡裙,不伦不类的,他有点窝火,正愁着这身打扮怎去面对赵雅容?
幸好,这女人睡着了,还打鼻鼾?好累吧,她貌似!
这种情况下,也能处之泰然,看来她已没把他当回事,还是她已把他俩的床伴关系视之为理所当然?
他轻轻地爬上床,伸出手,让她当枕头,她也很自觉,直接移过来窝到他怀里,寻求拥抱。
靖洋疼爱地一手搭在她的细腰上,吻了她的脸蛋一下,被她本能地用手推开他的头,他笑笑才闭上眼,没多久他也睡着了。
其实,他也很累,这段日子,为了拯救他老爸的公司,他到处去巡视,开会,讨论方案,结果是这个处于没落的公司,很难挽救。现在他要扭亏为盈,否则就得面临公司破产的厄运。他的全副身心,已没多余的时间去考虑别的事情。
自从认识赵雅容后,由两个月见面,到每月回广州时顺带地见她,对她并没有任何的想念,有的只是他身体需要一个发泄口,刚好她能满足他。
后来,他发现自己或者他的身体想她了,便改为半个月见她一次。,可几天前,他发现自己已有点度日如年的感觉,明明他们只是一个星期没见,明明他很忙,很累,但他还是挤时间过来找她了。
这半年来,他周旋于他和她之间,开始的时候不累,也刚好把对方没有的弥补了过来,好像他和她两者一起才是靖洋要的全部。
但逐渐地,靖洋发现自己正逐渐地疏远他,靠近她。在她身上,靖洋似乎有了种满足,那似乎已是他要的全部。
第二天上午,赵雅容醒来的时候,贾靖洋早已离开,只留下了一张字条说他过些天会再来。
字条就像是证明贾靖洋曾来过,和她睡了一夜的证据,她怔怔地看着那字条。对此,她毫无印象,不知他昨晚是否真的穿上了她的睡裙,扮成伪娘,在她身边过了一夜。
有点遗憾,她怎么睡着就雷打不动,如果中途醒一醒看看他穿裙的样子,那多妙?
每天都得在学员之间,互相推拿,练手艺和认穴位。无论是脑力还是体力,雅容都觉得疲惫不堪。
她开始有点后悔,为什么不去送送礼,找找关系,做回图书管理员呢?但想想,出来了,她就不想吃回头草,所以她又咬咬牙,坚持了下来。再苦再累,她也要重新闯出一片新的天地。
又一个星期过去,休一天,明天她就可以正式上岗。
休息这天,赵雅容回家看了看爸妈,用她所学的帮他们按摩,缓解了他们肩周炎和脖子的疼痛。得到了他们的肯定后,雅容才觉得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辛苦是物有所值。
回到自己家楼下时,已是晚上10点多。贾靖洋静静地斜靠在宝马车旁,等着她的出现。
雅容见到他,皱了皱眉,但她今天心情好,并没逃避,向他迎上去,问道:“你怎么最近出现的越来越频繁,两个月,一个月,半个月,现在只隔了一周,你又跑来?你是不是看错日子,还是太闲,无所事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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忘贴了几百字上去,不好意思,让你重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