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旁人为什么躲她跟象躲瘟神一样,自然也不用多想了。正试入院才第一天,谋害了一位学院导师,算她与邱家的过节早已路人皆知,一众学院导师同仇敌忾,怕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看,下面的弟子又哪敢跟她扯关系。
“除了这个,我还听说一个坏消息。”谭玉接着又说道。
“先前见过那位聂方生聂大人,据说与邱永成私交极好,还曾定下儿女姻亲,师父再去学习铸剑术的话,怕是很难得到什么真传了,说不定还要受尽刁难,要不干脆学点其他的门异术吧。”谭玉说道。
邱永成在龙岩学院这么多年,肯定有些人缘,躲得过聂方生,难道还能躲得过所有导师不成,除非她一心专修剑道,什么门异术都不学了。
“那好吧。”谭玉也想到这一点,也不再多劝。
午后,一行人来到铸剑堂。
大堂角落还站着几十名年轻人,从剑袍来看,都是外门弟子,不过都有些天赋,被一些导师收入门下,虽不是学院的正式弟子,但也可以在一旁观摩,只是不能多嘴多舌,更不能向导师请教,若是导师心情好还可以指点他们几句,若是心情不好,老老实实看着吧,能看懂多少看自己的资质了。
一见到沐寒烟等人进来,所有人都扭头望来,目光都是意味深长。其不少人下意识的想躲,可是铸剑堂这么大,又能躲到哪儿去?
躲是没法躲了,但他们还是下意识的各自退开几步,跟沐寒烟保持着绝对不算亲近的距离,摆明了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。
谭玉和顾家兄弟三人知道规矩,赶紧退到大堂的角落里,沐寒烟和凌宝宝则来到铸剑炉之前。
目前从聂方生的表现来看,似乎也没有刁难她的意思,虽然黑沉着脸,不过他那张脸,想不黑也不行啊。
没过多久,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并不是阴暗,而是有些人是那么无耻卑劣。
“这血胆剑,好像是军将士所用佩剑之一吧,与我们常用的佩剑似乎有所不同啊。”一名见多识广的弟子说道。
别看他们所佩长剑表面看起来差别不大,但若是实力到达一定的境界,会发现其的差异其实不小,有时候失之毫厘,都可能决定生死。
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,血胆剑的质远远不他们身那柄聘请名师专程铸造的佩剑。
“你们不要小看了血胆剑,安云一国数十万将士,都佩戴此剑,自然是有原因的。此剑铸造共分七步,前两步铸型,再两步锻骨,再两步砺锋,最后一步养神,共有三十二种手法,而这三十二步手法,正是铸剑之术的基石所在,学会了铸造血胆剑,铸造其他长剑也能事半功倍。”看出那名弟子的疑惑,聂方生带着几分训斥之意沉声说道。
沐寒烟也没有想到,仅仅是一柄军常用的佩剑,铸造起来竟然有这么多讲究,也打起了精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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