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宫大人,您老息怒,您老人家误会了,我们不是来兴师问罪的。田良所作所为,我事后也有所察觉,心惭愧万分,已经将他赶出学院,又哪有脸来兴师问罪。”甘逸赶紧解释道。
“我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。”聂方生没他们那么能言善道,简短明了但也明确无悟的说道。
“这个,要不我们私下跟寒烟师侄说?”祝天平看了看宫鸿儒,又看了看远处的围观弟子,欲言又止的说道。
四周鸦雀无声,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。
自从那次沐寒烟铸造出血胆剑,他猜到沐寒烟很可能早学会了传说那套剑法,不然绝无可能只修习一夜的功夫,以那铸造剑三十六法成功铸造出血胆剑。
其后,沐寒烟先后以阵法之术废掉田良,继新生大大放异彩之后,又以一套诡异莫测的炼丹手法狠狠扫了祝天平的脸面,他终于可以确定,沐寒烟肯定学会了那套传说的剑法,因为据他所知,龙岩学院自古相传的阵法之术,炼丹之术,同样也是来源于那套剑法。
“其实我也是一样,这次来找寒烟师侄,是看她炼丹手法精,想请他指点一二。”祝天平也厚着脸皮说道。
“我也是一样。”甘逸干笑了两声,厚着一张老脸说道。
都以为甘逸,祝天平和聂方生三人是前来兴师问罪,请宫鸿儒为他们主持公道的,闹了半天,他们竟然是来向沐寒烟请教的,这样的落差,让所有人惊大了眼睛,下巴都差点掉到地。
存心打击人吗?不仅打击导师,连带着他们也被打击得信心全无。
“哈哈哈哈,原来是这样,几位大人以导师之尊,却不耻下问,这才是我们为人师表该有的操守啊。
说完,宫鸿儒转过身,倒背着双手回了院子,看那轻飘飘的步伐,仿佛踏足云端了一般。
见沐寒烟没有拒绝,甘逸几人大喜过望,跟着她回了院子。
很快,甘逸和祝天平,聂方生三位大人联袂而至,一起来到问剑谷,却不是向沐寒烟兴师问罪,而是向她虚心求教的消息再度传遍了龙岩学院,再提起沐寒烟,所有人都少不了一脸的神往和惊叹。
这几人之,她对祝天平的印象最好。不管怎么说,祝天平的刁难其实也算是有理有据,而且她一不小心毁了别人祖传的丹炉,还把别人炸得灰头土脸,该出的怨气也早出得干干净净了。
“实不相瞒,自古相传,我们丹心堂的炼丹之术是出自一套剑法,只是那剑法太过玄奥精,前人无法领悟,才将其演化出了一套炼丹之法。
“当然,或是门规所限不便传授也无妨,只要能帮我指点迷津也好。只要能让我实现历代先师的遗愿,将我丹心堂丹术发扬光大,助安云重现昔日荣光,我便此生无憾了。”说完,祝天平又补充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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