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选择前者！
夜煜打开车门。
呼啸的风灌进来。
他倾身向外，半个身子已经探出去了。
“老、老板。”尹灿华吓得当即停下车，还有些惊魂不定，万一老板真的跳下去发生个好歹，赔上自己的命都赔不起。
夜煜下车大步向前走。
尹灿华将车靠边挺好，快步跟了上去，“老老板，你要去哪啊？老太爷说了要我监督着你回夜宅，你半路跑了，我没法跟老司令交代啊，老板，少将，呜呜……煜哥。”
“闭嘴！”夜煜低声道，手指滑动手机，找出祁白的号码，“喂，开车来接我，这里是……”
老板……
……
十几分钟后，一辆黑色车停在夜煜面前，看到驾驶座的人，夜煜挑了挑眉。
祁珏温润的笑了笑，“夜少将。”
祁白从副驾驶探出头来，“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跟我哥在一起，我没车，让我哥捎我过来的。”
一看祁白就是又被祁老爷子教训了，夜煜的电话拯救了他。
“去哪？”祁白问坐在后排的夜煜。
夜煜揉了揉眉心，“去你那吧。”说完一愣，才想起来祁白现在住在祁珏那。
尹灿华想跟上来，被夜煜一个眼神瞪了回去，委屈的僵在原地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行。
祁白笑了，“小灿灿怎么惹到你了？乖，别怕，我哥的车，随便坐。”话落，拍了拍后座。
尹灿华看了眼夜煜吞咽了下口水，向后退了两步，还是算了吧，跟老板坐在后面？他怕自己被老板的眼神杀死。
……
祁珏家非常的简单，没什么华丽的装横，黑白色调为主，欧式风格，东西不多却格外干净。
“有酒吗？”夜煜问。
祁珏愣了下，转身去拿酒。
“煜哥，你在烦心裳裳的事？那丫头命大，何况人又不是她杀的，不会有事的。”祁白劝道。
祁白拿着酒过来，闻言看了夜煜一眼，轻幽幽的道：“夜少将担心的应该不是这一点。”
“不是担心裳裳？那担心什么？担心左易那小子？你说那小子也是，当年跟我们在部队，人虽然板着张脸，但没有叛国那个意思，几年没见跟变了个人似的，当初煜哥对他多好，觉得他是个人才，人才倒是个人才，现在却对付到了煜哥的身上。”祁白摸着下巴道。
祁珏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夜煜，“商裳的事，遇到麻烦了？”
夜煜意外的看看祁珏。
“你跟夜老爷子对质过了？夜老爷子不是背后做这种事的人。”祁珏到了两杯酒，一杯推给夜煜，“你想护着她，我明白，可也要能护得住，有些事你瞒得再好，可瞒不过一个人。”
夜煜瞳孔骤然紧缩。
祁白听得稀里糊涂，这两人说什么呢？他咋一个字听不懂？瞒什么事情？瞒不过谁？难道是……商高阳那件事？
祁珏为祁白解答了疑惑，“总统阁下纵然信任你，可你也别低估了他的能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