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的词语,都和今天的应傲儿搭不上边。
乱糟糟的头发,眼窝下是深深的黑眼圈,纯棉的睡衣,一切都那么的不修边幅。
水妮看着这样的她,心里吃惊。
而路晚却没办法接受眼前的这个应傲儿,她嘴角不停的抽着,手中的勺哐嘡掉在地上。
“你被人下了降头了吗?你这么了?傲儿啊,你不要吓我啊。”她挺着肚子,但是却一点都不影响她迅速的行动。
而某人这个时候被她摇得眼冒金星。
“我没有被人下降头啊。”她打了个哈欠说,而看到她这个样子的路晚,已经完全石化状态了。
“你是谁?说,为什么要上傲儿的身。”路晚指着她的鼻子问。
“你发疯啊,我饿了。”说着就朝餐厅走去,顺眼看了看水妮。
“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?我睡了你都还没回来。”她看了看桌上的粥,微微的皱了皱眉头,居然做她最讨厌的鱼片粥,搞什么啊。
“回来得比较晚,昨天霍先生睡得比较晚。”水妮想起昨天医院发生的事,再看了看应傲儿的脸。
“看我干什么?”
“哦,没什么。”她迅速的低下头,昨天临走前,霍先生千叮万嘱叫她不要说医院里的事。
虽然她不是很明白,但是,大概这样是好的吧。
“你真的没事?”路晚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,又摸了摸自己的,体温正常。
“我能有什么事啊。”
“你这身衣服,这个打扮。”路晚嫌弃的上下打量着她。
“你有意见吗?”
“对,有意见,你这样是应傲儿吗?”
“那你觉得应傲儿应该是怎样的?”她突然低下头,手里的勺子在碗里搅动着粥,气氛一下凝固起来。
路晚突然安静下来,她却突兀的笑起来。
“笨蛋,被骗了吧,好了,赶紧吃早餐了,待会你还得去医院做定时的产前检查。”
“放心,我的孩子健康得很。”抛开刚才的低沉,路晚也好像没发生过什么一样,坐了下来。
而这一切都让一边的水妮费解不已。
“说起去医院,你今天要去医院看阿司吗?”
“不去了,有水妮照顾他就很好了,况且我还不知道今天报纸会怎么写,我要看过报纸以后才知道我今天应该做什么。”她看了看碗里的粥,无奈的舀起小小的一勺递进嘴里。
“没办法啊,我昨天洗澡的时候在浴缸里睡着了啊,然后睡衣就掉进浴缸里了,没办法,我找不到睡衣,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衣柜底下翻出这套睡衣,我太困了啊,没办法,就将就穿着睡了,然后今天早上发现我例假期到了,肚子疼了好久,以前阿司在家的时候会帮我揉肚子,今天他不在,没办法,我自己又不会,总之就是一切的巧合,你才看到现在的我。”
“我真的是没办法接受你这个样子,下次你要这样出现,先给我通个信,不然我的小心脏承受不了。”
“哟,路大律师莫非是待产的这几个月把胆子都待小了?”
“你少刺激我,我还没和你算账呢,你昨天给夜里那小子打什么电话,你这个损友。”
“我现在在你们两个面前两面都不是人。他那边怪我,你这边也怪我,以后我是绝对不会管你们的事的,我发誓,绝对。”她深恶痛绝的表情深深的表达着她现在的心情。
“千万不要这么说嘛,你不管我谁管我啊。”路晚死皮赖脸的说。
“走开点,我现在磁场不适合孕妇靠近。”
“我说,今天的报纸怎么还没送来呢,我还想让你和我一起去检查身体呢。”说着她坐回位置上。
“文雅,今天的报纸呢?”
文雅从另一间房间小跑过来,在她的身边弯下腰对着她的耳朵说了什么,她点点头,然后文雅又开口说。
“少奶奶,从前门的保全那里传来消息,门口全都被记者围住了,所以送报纸的到现在都还没到。”
她微微一皱眉,什么话也没说,只是轻声的叹了叹气。